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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dence】我想我愛上了勇者先生-1

  Fantastic Beasts
  Percival Graves/Credence Barebone 

  之前跟米粒上班玩的暗巷接龍遊戲(欸),想想挺不錯的,很適合寫個什麼。
  #現代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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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每一天都有可能將自己置身於這樣的難題中嗎?不,它甚至不需要以天為單位,放大定義,不拘泥於它本身該出現的時機點,人類可以說是隨時隨刻都在任何一個瞬間陷於「難題」當中。

  這麼說來,就單單以現況作為範例再好不過:當你一覺醒來,張開眼睛所見的並非那片看膩了的、有些斑駁的、掛著廉價燈飾與壁紙的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過於遼闊的天空,起身進而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身處自己的房間內,而是在一張公園裡孤獨的木椅上甦醒時,究竟該不該躺回去,逼迫自己睡著......至少回去那個正確的狹小卻溫馨的空間!

  魁登斯很肯定自己絕對是在夢中。儘管如此他還是下意識地用力捏了臉頰,疼痛之餘,感受到秋風吹來的涼意,他只能將身上的外套將自己裹得更緊。難道不是在作夢?

  他記得他有好好穿上睡衣躺在床上安穩入睡的。魁登斯還來不及糾結於自己為何現在穿著外出服坐在──幾分鐘前甚至是躺在──陌生又寒冷的公園椅上,強烈的飢餓感迅速讓他拉回現實。

  「早安!」一個響亮的童聲從身後傳來,魁登斯嚇得整個人往長椅上一跳。只見一個矮小的,綁著一對雙股辮的女孩就站在後面。「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您了?您、您還好嗎?」見對方似乎被嚇著了,女孩原本朝氣自信的語氣此時充滿了擔心。

  「早,謝謝,」魁登斯試圖平復餘悸猶存的心情,「我沒事。」但他看起來是嚇壞了,這樣的模樣惹得女孩一陣笑。

  魁登斯有些不好意思地緊盯著草皮,女孩順手將手中的一盒餅乾遞了過來。「你喜歡薄荷巧克力嗎?」

  當魁登斯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女孩又從後背包中拿出了其他保鮮盒裝著的散裝餅乾,「花生夾心、焦糖椰子、檸檬肉桂?」見對方一臉茫然,沒有要接話的打算,她雙手一攤,無奈地又將保鮮盒,連同手中那盒最暢銷的薄荷巧克力餅乾一同塞回背包中。女孩忍不住抱怨:「至少也說你喜歡什麼口味嘛!又不是逼你一定要買。」

  「薄、薄荷巧克力!」魁登斯這才理解現況,他趕緊安撫眼前這個生著悶氣的小小女童軍。接過幾塊女孩釋出善意的試吃餅乾,稍稍緩解了飢餓感。

  說來真巧,在他飢腸轆轆的時候,居然就這麼湊巧的遇上了正打算在去朋友家一同販賣女童軍餅乾的小女孩。可能因為肚子實在太餓了,魁登斯自嘆幸運之際,不禁感到有些沮喪。因為找遍全身,他沒有攜帶平時會帶在身上的隨身包,甚至連皮夾、零錢包都沒帶在身上。他明明可以跟女孩購買一兩盒餅乾充飢。

  然後他在牛仔褲的口袋中抽出了一張皺巴巴的鈔票。

  這一定是魔法。魁登斯捧著紙盒,一口接著一口地吃著過甜的餅乾。直到走到街口,他這才認出原來剛才所待的地方正是市中心附近的那座公園。只是平時總是忙於打工的他,幾乎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來認識環境。

  還來不及思索如何來認路,魁登斯很快的注意到了幾步路之遙的顯眼立牌,上頭清清楚楚地標示著公園以及城市所在地的地圖。可笑的是他住的公寓甚至遙遠到未被收錄在地圖的範圍裡面。

  他到底是怎麼會憑空出現在這麼遙遠又不熟悉的公園中的。也許是自己夢遊了,魁登斯冷靜的釐出最合理的結論。
 
  他記不得何時換掉了睡衣出了門,沒帶錢包卻剛好在口袋找到錢,飢餓時也那麼碰巧地遇到購買糧食的機會,現在還直接開了個地圖給他看。一切太過於順利,彷彿照著劇本發生著所有狀況。這不禁讓魁登斯想起了最近在同學間十分流行的RPG遊戲,而他就目前為止的所有經歷彷彿他正是裡面的一個遊戲角色。「......我一定是睡茫了。」想到這魁登斯自暴自棄地笑了出來。

  他沒有閒錢玩遊戲,他把大部分時間運用在讀書跟打工上面。說不羨慕是騙人的,同儕間的聊天話題與時不時瞥見的室友們的遊玩畫面,總是吸引著魁登斯的注意。可是他並沒有那樣的條件實際玩一場網路遊戲。

  然而他今天沒有排班。

  一個荒謬的想法自腦海裡一閃而過,簡直可笑到無理取鬧,但也確實刺激著魁登斯壓抑已久的玩樂之心。他告訴、說服著自己──並且嘗試著忽略羞恥與理智的阻攔──他何不在今天好好的放鬆一下,就當作在玩一場遊戲,一場現實生活中的冒險遊戲。他終於不再會是個毫無戲份的路人,他也可以是主角,他將破關斬將克服一切困難,然後、然後......通常最後的獎賞會是什麼?

  魁登斯歪著頭,他原本認為平安回到家,並且路途中不要發生什麼突發狀況就是最好的結局了,也許半路給自己買個甜甜圈犒賞自己?喔不,他怎麼連妄想個遊戲都可以這麼的平凡無奇。

  不過冷靜思考了一下就該知道,現實生活中鐵定不會有什麼打敗惡龍贏得公主的劇情發生,所以說不定買個甜甜圈以外,順便買幾包餅乾甚至是一杯拿鐵已經是很奢侈的獎賞了。

  想到這魁登斯頓時感到久違的信心滿滿,並開始期待著今天的「遊戲關卡」會是怎麼樣的挑戰。直到他發現有一位衣著不凡的男人在對街的巷子裡觀望著他。

  魁登斯快速地掃過男人的外表,並且在確認那不是學校的教授、哪個同學的爸爸,或甚至任何一段打工經歷中的曾經或現任雇主後低下了頭。

  他看著地板沉思了許久,然後順理成章的乾脆盯著自己的鞋帶,就這麼持續了數分鐘,直到感受到心情足夠平靜到可以思考。

  單從衣著打扮來看變可猜出男人的身分地位與自己的極端懸殊,魁登斯想不透這樣的男人為何會看向毫不起眼又邋遢的自己,於是──冷靜想想這麼做簡直無禮至極──魁登斯默默地在心裡將那個男人想像成一個個性刻薄的高階主管,也許是把他當成了泊車小弟了。

  如果在遊戲裡,那就是一個壞人了吧。通常都是怎麼稱呼的,大魔王?但那個男人身為一個大魔王來說看起來也太過平凡了一些,他甚至不高大,持槍,或是會噴火──喔當然了,他的人生就是這麼平凡,遇到的大魔王可能也是個平凡的魔王吧。

  這種時候都該怎麼辦才好?回憶室友每次遊戲中遇到大魔王時總是邊罵髒話邊丟擲身上所有裝備與炸藥。但顯然在魁登斯擅自的妄想設定中,從來都不該是這麼充滿暴戾之氣。並且──無論再怎麼催眠自己──這畢竟是現實世界。於是魁登斯又努力思索了室友玩過的其他款遊戲。

  也許該進入選項模式。那種跳出選錯了便可能等致Bad End的選項時常模稜兩可的視窗。

  貌似因為想徹底融入遊戲狀態的心理作祟,魁登斯心底竟真的浮出了兩個想法──1.避開眼神,假裝沒看見』以及『2.跟去暗巷瞧瞧』。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一個選項,並實行之。

  好極了,越來越像一回事了。魁登斯難掩激動的心情,脹紅著臉努力憋住笑容,然後忍不住的想偷看那個男人的反應。

  「你好嗎?」

  魁登斯驚訝地抬起頭,才發現男人已經站在面前。

  男人身上傳來好聞的古龍水香味。皮鞋很好看,它們油亮到發光,看起來就是穿著魁登斯兼差打工一年才可能賺到的薪水在腳上。身上的風衣外套挺拔卻又柔順得能輕易看出它的價值不斐,就連手套的每一條車線都精緻的像是手工訂製的高級奢侈品──到底誰會穿成這樣來公園裡散步。

  可是這隨意的問候,語氣卻溫和的像是個真正的關心。這讓魁登斯將對方鐵定有什麼陰謀的想法硬是拋出腦後,甚至沒來由的讓人感受到一絲暖意從心底竄升。基於禮貌,魁登斯小聲地回應。

  見來著沒繼續接話,魁登斯小心翼翼的正眼看向對方。而男人只是回以一個友善的微笑。

  魁登斯這才發現男人好看得像是個電影明星。

  
  「你就是魁登斯·巴波嗎?」男人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做了簡易的比對後問道。

  「是的。不!我是說──」魁登斯話說到一半,才想起他根本該隨便搪塞個『你認錯人了』後低頭快步離去。然而男人卻幫他把句子接了下來。

  「咖啡廳?」男人說,然後順勢帶領著魁登斯往街口走去。

  「等等,」魁登斯有些著急,卻下意識地跟著往前走了好幾米,「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不是......」嚥了嚥口水,連忙又換句話說:「我不清楚,請問怎麼回事?」

  「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我等等跟你說明。」男人轉身解釋道。他的頭髮梳理得很整齊,眉宇間帶著一絲憂鬱氣息。他看起來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正派之人,這讓魁登斯逐漸放下心防。而男人又往前走了幾步後(魁登斯艱難地跟了上去),忽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再次對著他微笑,說道:「你放心,我不是要買你。」

  

  魁登斯覺得很丟臉。

  他們面對面坐在咖啡廳裡面,一起盯著咖啡色液體發呆。過了很久,魁登斯才板著試圖澄清:「我可能是睡在公園一整晚腦袋凍遲鈍了,」他將雙手握住杯子,感受著隔著瓷器傳遞出來的溫度,「朋友們也老是說我很奇怪,老是把事情弄得更混亂。」他不理會男人對此的笑容反應,只是繼續的完成句子:「我很抱歉,我剛才的確是嚇到了,所以下意識將您想成是壞人。」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巴波先生,我才對要是早點找到你,你至少能不用在半夜睡在公園這點感到抱歉。」男人一節一節的將手套脫了下來,「並且你的反應很正常,任何人都該對陌生人抱持一定的警戒。」

  「不,」魁登斯打斷道,「是我胡思亂想。」他將腦中設定遊戲的這個秘密藏在心底,老天,這個到死都不能說出口。「我的確一度把您想像成了......不好惹的人物,」他偷偷看向男人,看起來並沒有生氣或不悅,他才敢把話繼續說下去:「但是我沒有把您想像成是個人口買賣分子,絕對沒有。」男人笑而不語。

  
  
TBC.





我又讓魁登斯醒來茫然的不知所措了。
想說伊薩這麼日系(並沒有好嗎),就寫個日式遊戲吧,哈哈哈......等等我根本沒玩過遊戲,為何自己挖了這樣的坑!

BY復健寫文,追星追到不知道在哪裡的Lu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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