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任何真實存在之團體、人物無關,請勿上升。
▶
李東海很擔心李赫宰。
老實說起初他真的單純只是擔心對方在這炎炎夏日下中暑,他不太確定,畢竟今天天氣實在熱的讓人受不了。
李東海很擔心李赫宰。
老實說起初他真的單純只是擔心對方在這炎炎夏日下中暑,他不太確定,畢竟今天天氣實在熱的讓人受不了。
他看著斗大的汗珠沿著李赫宰的下顎線滑落到頸部,然後隱沒入衣領之中。
他想像著它幸運的沒被衣料吸收的前提下的軌跡,也許不會走太久,他認為它能抵達李赫宰的胸口就已經十分努力了。
他不只一次想過自己的佔有欲確實不太正常,也在心裡默想了多次的「好了,該適可而止了,這樣會給赫宰添麻煩。」,可惜他可能辦不到。
好像有誰也到了,但是他不太在意。他無法將注意力從現在的李赫宰身上轉移開來。面對這樣的赫宰他覺得十分有趣。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著,他知道對方思緒爆炸了,他的也是。
如果能夠聽見彼此的心聲,李東海相信他會在李赫宰的腦海裡聽見混亂如收音機雜訊的聲音,或是空白的什麼也聽不到。思緒雜亂卻空洞的讓人擔心。
於是李東海決定抱抱他。
*
結果他們隔了好幾天才吃到冰。
「專程開車上來吃冰?」
他想像著它幸運的沒被衣料吸收的前提下的軌跡,也許不會走太久,他認為它能抵達李赫宰的胸口就已經十分努力了。
等回過神來,李東海才意識到太過盯著對方的身體的唐突舉動有多失禮。好在他並不認為李赫宰有發現到這一切。
這樣的情況讓李東海的心情從一開始的僥倖,變成了擔憂。怎麼可以對他放心成這樣子,太不像話了。
李東海隨意的想像了一下──就在他藉口去替彼此買點什麼的時候──假設其他人這樣注視著李赫宰,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李東海隨意的想像了一下──就在他藉口去替彼此買點什麼的時候──假設其他人這樣注視著李赫宰,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他不只一次想過自己的佔有欲確實不太正常,也在心裡默想了多次的「好了,該適可而止了,這樣會給赫宰添麻煩。」,可惜他可能辦不到。
就像他辦不到看到李赫宰臉紅到耳朵,他還能像沒事一樣的在這個時間點離開。
「你在想什麼?」李東海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發問著,「想著我嗎?」他懇求著。
好像有誰也到了,但是他不太在意。他無法將注意力從現在的李赫宰身上轉移開來。面對這樣的赫宰他覺得十分有趣。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著,他知道對方思緒爆炸了,他的也是。
如果能夠聽見彼此的心聲,李東海相信他會在李赫宰的腦海裡聽見混亂如收音機雜訊的聲音,或是空白的什麼也聽不到。思緒雜亂卻空洞的讓人擔心。
於是李東海決定抱抱他。
*
結果他們隔了好幾天才吃到冰。
D&E十週年專輯的會議過後,李東海開著車,然後慢慢開進小巷弄、山路,最後停在山坡上的樹蔭底下。副駕駛座的李赫宰好像一點也都不在乎此趟兜風的目的地,他只是低頭看著手機,直到李東海出聲他才緩緩應了句「喔──」聲音拖得很長,然後又補上一句:「等一下。」
李東海把冰棒塞進李赫宰眼前,他才把手機放下。
「這什麼,」李赫宰把冰接了過來,仔細端詳了一番上面的文字,「草莓牛奶......你什麼時候買的?」
「出門前冰在保溫袋裡面,所以要趕快吃。」
「這什麼,」李赫宰把冰接了過來,仔細端詳了一番上面的文字,「草莓牛奶......你什麼時候買的?」
「出門前冰在保溫袋裡面,所以要趕快吃。」
李東海把車窗搖下後便將車子熄了火,讓自然風吹進車內。
他覺得很愜意,無論是天氣,還是現在的氣氛。他現在的心情實在很想哼點什麼歌,而他也這麼做了。左手拿著巧克力冰棒,另一隻手則在大腿上打著節拍。
也許因為關掉冷氣的關係,冰棒融化的比他想像中來的快了許多。這加速了他吃冰的速度。伴隨著一陣偏頭痛,李東海幾乎要將冰吃完了。
此時他才意識到隔壁安靜的不對勁。轉過頭只見李赫宰還是一副困惑的表情望著他,他想了想,於是又解釋道:「之前說要請你的。」
也許因為關掉冷氣的關係,冰棒融化的比他想像中來的快了許多。這加速了他吃冰的速度。伴隨著一陣偏頭痛,李東海幾乎要將冰吃完了。
此時他才意識到隔壁安靜的不對勁。轉過頭只見李赫宰還是一副困惑的表情望著他,他想了想,於是又解釋道:「之前說要請你的。」
「專程開車上來吃冰?」
「我認為挺好的。」
李東海吃下最後一口冰,嘴裡還咬著冰棒棍,便認命地把那個草莓牛奶冰棒從對方手中拿了回來,並將包裝紙拆下,重新遞到李赫宰面前。
淡粉色的果汁滴到兩人中間的沙發椅上,一切就是這麼的措手不及、無力挽救,李東海只能誇張的大喊──「哇糟糕,真的融化的好快!」
「而我認為你的保溫袋根本沒用,」李赫宰沒有接過冰棒,而是大動作的翻找著面紙,然後擦拭著坐墊,邊笑邊抱怨,「你是笨蛋嗎?所以說怎麼會融的這麼快啦!」
李東海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打算回話。
他重新回想起了那一天,李赫宰接受了他那個隨口亂掰的討抱發言的那天。毫無防備的讓人擔心。
「所以你那天本來想對我說什麼?」李東海問,說出口的剎那卻有點後悔,也許時機不對,「不用擦了,先吃冰吧。」
「哇!很黏啊!」李赫宰喊道,「李東海我勸你回去洗一下,不然你整台保時捷會被螞蟻搬走。」他專心的用紙巾擦著雙手,帶著不悅的語氣繼續接話,「我忘記了,怎麼可能還記得。」
李東海點了點頭,表示他並不在乎,儘管他在意的要命。但他此刻只想繼續享受且珍惜著眼前的悠閒。在他的車上,他選的地點,只有他們兩個人。並且他很清楚,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在擔心那個根本沒有被滴到多少果汁的汽車坐墊。
「所以你那天本來想對我說什麼?」李東海問,說出口的剎那卻有點後悔,也許時機不對,「不用擦了,先吃冰吧。」
「哇!很黏啊!」李赫宰喊道,「李東海我勸你回去洗一下,不然你整台保時捷會被螞蟻搬走。」他專心的用紙巾擦著雙手,帶著不悅的語氣繼續接話,「我忘記了,怎麼可能還記得。」
李東海點了點頭,表示他並不在乎,儘管他在意的要命。但他此刻只想繼續享受且珍惜著眼前的悠閒。在他的車上,他選的地點,只有他們兩個人。並且他很清楚,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在擔心那個根本沒有被滴到多少果汁的汽車坐墊。
沒來由的,李東海忽然有股想伸手撫摸李赫宰的頭的衝動。他經常這麼做,無論私底下,或是大家面前。
不過他終於還是想起手上還有一支過度融化的冰棒,於是作罷。反正現在並沒有其他人在,無論說什麼或做什麼都顯得沒有意義且多此一舉。
夏日的微風陣陣吹來,讓人自在。它吹走了心煩意亂,吹走了獨佔伴隨的不安全感。為此李東海感到很平靜、安心。而他跟李赫宰這樣的關係也讓他感到滿足。他並不求時間停止於此,他一度這麼以為著,但發現內心從不這麼希望──因為他知道他們將會繼續一起走下去。
他似乎越來越可以理解李赫宰所謂的忘記涵蓋著些什麼,如果他沒理解錯誤的話,也許這份平靜也在李赫宰心中存在一席之地。
夏日微風同樣帶不走他們的羈絆與友情,抑或是整車草莓牛奶的甜膩。
他發現他又在盯著李赫宰額頭上與頸部那微濕的髮絲,然後是那雙逐漸通紅的耳朵,這讓李東海想起他手上的冰。他不禁揚起了微笑,這時才注意到對方也正滿臉笑意地望著自己看。
「赫宰啊,」李東海說,「別管坐墊了。晚點回我家洗個澡就好了。」
李赫宰也才笑出聲來,「你要請我吃飯,呵呵。」然後傾身舔了李東海手中的冰棒,一口接一口,吸允著,深怕它們又滴下來。
李赫宰也才笑出聲來,「你要請我吃飯,呵呵。」然後傾身舔了李東海手中的冰棒,一口接一口,吸允著,深怕它們又滴下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餵對方吃冰,但此時李東海果然又擔心起了李赫宰。
Comments
Post a Comment